番外:天幕——古今第一相!(一)(1/3)
始皇帝二十七年。
章台宫。
“哒——”
“哒——”
浩大宫殿,足音笃笃,步步传声,徒生一股萧然寂寥。
一步一步,玄衣纁裳,时年三十九岁的赢政,缓步登高,拾阶而上。
就在这一年,齐王建跪奉玉玺,齐国灭!
奋六世君王余烈,鞭答天下,以制六合,煌煌春秋大业,终是开花结果,落下帷幕!
“哒!”
最后一步落下,赢政登顶,手托一块玉玺,缓缓转身,居高临下,俯视众生。
观那玉玺上,赫然刻有八个字:
授命于天,既寿永昌!
自其以下,公卿大夫、六国遗老,或敬畏、或崇拜、或怨恨、或恐惧,神色不一。
“至今日起,朕即为始皇帝!”
“天上天下,唯有一国:大秦!”
“授命于天,既寿永昌!”
短短几句话,霸气侧漏,摄人十足。
“陛下万年!大秦万年!”
凡入殿者,皆是匍匐长拜,山呼不止。
赢政望着匍匐众人,目光冷漠,心头平淡无波。
作为从质子一步一步成为大秦国君的存在,上半生的经历实在是太过波澜壮阔,导致其心性一向平静,鲜少有情绪波动。
当然,除此以外,其实还有有两大缘由:
一方面,主要是存在“视野局限性”的缘故。
赢政,并不知晓大一统在后世产生何其恐怖的意义!
大一统概念真正与疆域挂钩,还得等到天人合一的董仲舒,方才会有此定论。
另一方面,大秦的江山并不稳固。
六国余孽,实在是太过海量。
不知有多少六国之人,都在暗中生事,亦或是有意刺杀于他。这是内忧其一。
秦国自是强大,可军功制也存在不小的隐患。
老秦人,苦了几百年,心头也不乏怨恨。
这是内忧其二。
继承人公子扶苏性子太软,难以服众。
如此,大业尚未彻底功成,心性自是较为平淡。
山呼之声,不绝于耳。
万年!
赢政目光抬高,握紧玉玺。
自从齐国灭亡,天下已然唯有大秦一国。
大秦,定可万年!
当然.
若是天上的神迹,可让他永生,就更好了!
赢政的目光,渐渐移向天上的一道天幕。
那是一道莫名出现的幕布,似是存在,又似是虚妄。
如神迹一般!
而且,恰好是齐国灭国,大秦实现大一统的那一日,出现在天上的!
“噌~!”
就在这时,一道轻不可闻的声音响起。
天上的幕布,亮了!
其上,赫然浮现一句话。
【立德、立功、立言,古今盖此一人尔!】...
元朔六年,未央宫。
“上下五千年,人臣第一人?”
天幕之上,不时闪过一些类似于史书盖棺定论一样的文字。
“狂妄!”一人惊奇着,叱道。
观其筋骨轩昂、雄姿傲岸,自有一股英毅自信之气度。
时年十七岁的霍去病,统兵八百,俘获了连带着单于相国在内的二千余人,恰是意气风发、自信肆意、无法无天的年纪。
可即便如此,天幕上的一句话,却是就连霍去病都认为太过目中无人。
上下五千人,人臣第一人!
何其狂妄?
“哈哈!”
“五千年来第一臣。”
丹陛之上,汉武帝注目于天幕,拊掌道:“朕也不信!”
大殿正中,时年五十六岁的董仲舒扶手虚坐,眯着眼睛,暗自惊奇。
元光元年,皇帝诏天下学士,策问治国。
其以一篇“诸不在六艺之科、孔子之术者,皆绝其道,勿使并进”,奠定了罢黜百家、儒学独尊的地位。
近来,入宫却是为了二次策问学术。
主要是天幕的存在,实在是太过特殊,隐隐让其他的一些学说主张者窥见了锲机,意欲借题发挥。
可谁承想,难得入宫一次,挂在天上近半年未有动静的天幕,竟是恰好就有了动静。
却见天幕之上,盖棺定论的文字消失,隐隐有了些许声音。
“人之初,性本善;性相近,习相远..”
那是.
一位在读书的少年!
.....
贞观元年,太极殿。
丹陛之上,时年二十九岁李世民,扶手正坐,略有叹息。
父亲老了,哥哥死了,弟弟也死了。
好伤心!
作为父亲的乖儿子,哥哥的好弟弟,弟弟的好哥哥,他...被迫顺位登基,不得不扛起诺大基业,独自前行!
“这是..祥瑞?”尚书右仆射长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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